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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要學某個絕世大怨種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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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要學某個絕世大怨種

“好啊。”月見白笑瞇瞇的。

網球協會會長笑容爽朗地說道:“和球風一樣,月見小姐真是幹脆利落的人。”

龍崎教練再次意識到月見白的變化,如果是受傷之前的月見白,就算心中有這樣的夢想,也會瞻前顧後,最後受困於不自信,拒絕了會長,然後留下一生的遺憾。

她本來還在腦內斟酌著用詞,想要助力小白達成心願,結果小白她自己答應下來。

也許是經歷了生死一線,所以很多事情都想開了。

龍崎教練心疼月見白受到的傷害,對於月見白身上發生的變化很欣慰。

在她看來,月見白的潛能不輸給她執教的任何一個學生,但卻是她執教的學生中心理問題最為嚴重的。

如果小白能從現在一點點改變,她幾乎能想象得到這個孩子未來在世界舞臺上光芒萬丈的樣子。

龍崎教練說道:“會長,既然您親自邀請,對於小白的培養計劃有眉目了嗎?小白是我很看重的學生,如果你亂開空頭支票,我會為這個孩子出頭的。”

網球協會會長說道:“龍崎教練,你放心,小白是我看中的人,我也會用我的人脈幫她選個不錯的教練,小白,那麽,你自己有什麽要求呢?”

小白現在成為了日本網球協會的自己人,協會會長也改口了,一口一個“小白”以示親昵看重。

月見白想起了之前和種島修二比賽時候的場景,語氣認真地說道:“會長先生,我需要對手,需要很多很多的對手,越強越好。”

協會會長笑了起來,在他看來,月見白實在是太合他的心意了。

年輕人有實力很重要,有野心也很關鍵,這麽多年來,他看過無數實力強勁、潛力巨大的好苗子,但是部分人現在已經泯然眾人了,原因就是野心太小。

體育圈也就是競技圈,本來就是名利場,永遠有向往這個圈子的更有實力更有潛力更年輕的新人擠進來,舊人稍不留神就會被淘汰,只有永不滿足、頑強拼搏的人才能稱王稱霸。

他這個網球協會會長也是這樣一路攀爬過來的,看到有野心的人就像看到自己的過去,如果對方真的有往上爬的潛力,他很樂意給這樣的年輕人帶來幫助。

就算沒有直接好處,看著年輕人發光發亮也是一種享受,更何況月見白熬出頭來,對於他主管的日本網球協會的好處是大大的。

看到龍崎教練和月見白年輕的面龐,他就想起了越前南次郎。

每次想到都覺得胃疼,對方為了愛情就放棄了稱霸世界的機會,可是就不能愛情、事業一把抓嗎,網球又不是他在愛情路上的絆腳石!

他看著月見白,眼神有些隱憂:這個漂亮的小姑娘會不會被某個臭小子拐走,然後對付出大量人力、物力、財力的網球協會說“愛情第一”,就拍拍屁股說拜拜?

這麽一想,網球協會會長忽然覺得很沒有安全感。

越前南次郎當年那一出把他搞出了心理陰影,他問道:“小白有喜歡的男生嗎?將來會為愛情激情退役嗎?”

聽了這話,龍崎教練嘴巴歪了歪,也想到了她曾經的得意弟子,那個絕世大怨種——越前南次郎。

當年協會會長得知越前南次郎不願意參加會讓他封神的絕賽,那時候都快吐血了。

後來經常向她埋怨他的心臟變得不太好,就是那時候種下的病根,會長這也算是一朝被蛇咬、十年怕井繩。

小白的話,平時也有收到情書,也有人堵在網球社門口一定要告白不肯走,還是她幫忙趕走的。

喜歡小白的人不少,但小白好像一直沒有談過戀愛,她希望她的學生能得到最幸福的人生,也對會長的顧慮表示理解。

月見白說道:“我對戀愛不感興趣。”

對,就是這種魄力!光這點就比越前南次郎那個日本網球界最大的冤家強。

每次想到越前南次郎,就特別能體會到小年輕們為偶像結婚塌房哭得死去活來,還粉轉黑的心境。

他看向月見白的神情變得越發欣賞起來,這麽漂亮,又處於荷爾蒙旺盛時期,能這樣斬釘截鐵地說“對戀愛不感興趣”,說明真的對戀愛不感興趣。

協會會長說道:“想要對手啊,這個要求說起來也挺難,世界女子網球手們因為體質的關系,普遍比男子網球手弱,而我對小白的要求是登頂世界,國內的女子網球手們就不夠成為對手的資格了,日本男子職業網球手稀缺,而且又很忙,我可以用面子請他們和小白打個練習賽,不過讓他們長期和小白打有些困難,哪裏有又閑又強的大量網球手……”

網球協會會長立馬想到了,說道:“U-17集訓營怎麽樣?那裏可是聚集了將近300名高中男子網球手,有些人接近職業級,那裏應該是不錯的地方。”

龍崎教練的心態一下子崩了,說道:“可那是男子集訓營!小白一個大姑娘去那裏不太好吧?”

會長說道:“那要看小白怎麽想了,U-17集訓營有全日本最尖端的訓練設施和教練,是僅次於職網俱樂部的強者世界,如果小白不介意性別的話,那是她最適合的場所,國內對女子網球手的投入不夠,只能利用起培養男子網球手的地方,怎麽樣,小白?”

月見白對於進入男子訓練營倒是不在意,她之前在港口黑手黨的時候住的也是男女混住的宿舍。

港口黑手黨作為關東第一黑、幫組織雖然在很多地方很講究,但是也沒有在這方面優待女性的意思。

畢竟基層組織成員今天還住在宿舍,明天可能人就沒了,每天都有同伴死去,每天都有新的同伴住進來。

在港口黑手黨最要緊的事情就是活到第二天,每個人都是一只腳踏進墳墓裏,在死亡面前每個人都是平等的,自然不會有性別之分。

同理,在稍不留神就會被淘汰的強者世界,性別什麽的真的不重要。

月見白說道:“我比較擔心的是我在強手如林的世界中如何存活下來,不中途就喪失信心被趕出去,強者的世界,沒有性別之分,只會有強弱之分,我會想辦法避免尷尬情況打擾到我的。”

談戀愛?那怎麽可能,如果她沒有倒黴的穿越命運,如果伊達航大哥沒有那麽優秀可愛的未婚妻,如果他也願意接受她,那麽她很樂意選擇愛情。

她只有這些條件全部達成才能選擇愛情,可是現實情況是一個條件都達成不了。

而且她的心已經被厄運擊碎得七零八落,她已經不記得平常人的心是怎樣的,自然也不會有談戀愛的想法,她現在最想要的就是精進實力,不管是心靈還是身體。

她每天面臨的都是對死亡的恐懼,她都快要活不下去了,怎麽可能有興趣談戀愛?

網球協會會長露出滿意的笑容,說道:“龍崎教練,你這個弟子將來會前途無量的,我都迫不及待想要看到她成為世界第一時候的耀眼模樣。”

月見白現在唯一的煩惱是不知道該怎麽和園子說她即將進入U-17訓練營的事情,她幾乎能想象得出園子羨慕到不行的神情。

園子想要進入U-17是因為想要和帥哥談戀愛,而她是需要工具人,最好是種島修二那樣的會“超能力”的類型。

在和種島修二打完球,她好幾天都沒緩過來,總覺得世界觀都崩塌了。

她向龍崎教練借了她執教的青春學園男子網球社成員的比賽錄像,關東大賽之前的比賽都在認知範圍內,關東大賽之後畫風就越來越不對勁。

男子網球和女子網球真的有壁,而她在相對弱小的女子網球世界中徘徊太久了,竟然不知道時代變了。

越強的男子網球手的網球技術越科幻,有種她還在地球的石器時代,而別人早就登月、登火星、登金星的感覺,差距那不是一般的大。

她想要在網球界越爬越高,就是為了見到更多球技華麗的選手,和他們對戰給她找回了和異能者作戰的感覺。

和異能者作戰稍不留神會死,而畫風再不對,網球比賽終究只是一場競技運動。

不用擔心有死人的風險,這裏可能是比上個世界的黑、幫火拼戰場還要有價值的實戰訓練場。

暑假一到來,她就會進入U-17訓練營訓練,在即將進入全封閉訓練營前,月見白和明美姐約好了一起吃飯。

明美姐和她妹妹宮野志保很少見面,感覺明美姐無形之中把她當作她妹妹。

她父母還健在,但是她從小沒有感受過親情的溫暖,不過長大過程中遇到了不少像是伊達航大哥、降谷零哥那樣的好心人,他們給予的點點溫暖成為了她的心靈支柱。

連親生父母都無法無條件地愛她,她又怎麽能奢求沒有血緣關系的別人無條件地愛她。

她對於明美姐把她當作妹妹替代品的感覺並不討厭,甚至有點高興和羨慕。

不管怎樣,明美姐給予她的關心和照顧都是真實的,她也很期待和明美姐見面。

她們約在了一個小小的簡餐廳,那裏的料理風味很好,她們吃得很開心,一起聊著最近的狀況。

對於月見白即將去男子訓練營的事情,宮野明美驚訝得叉子掉了下來,剛掉下就被月見白握住,然後遞給宮野明美。

宮野明美一瞬間都不知道該為哪件事先感到驚訝,是月見白那誇張的反應能力還是男子訓練營的事情。

比較下來,好像後者的問題更嚴重,她有些黑線地問道:“小白你真的不在意嗎?有很多不方便的地方吧。”

月見白說道:“明明見識過我捅人的兇殘模樣,明美姐還對我這麽擔心嗎?安啦,我又不是什麽萬人迷,也不是什麽自戀的人,而且我覺得我現在活得像是個無性別的人,搞不好會被男生們當成怪胎,不會有奇怪的事情發生的。”

宮野明美在心裏嘆口氣,小白雖然說自己沒有女人味,可是餐廳裏已經有好幾個人偷偷往小白身上看了。

漂亮的外表倒是其次,那種成熟幹練的氣場才是最吸引人的。

大多數男生會根據傳統審美,選擇柔弱、小鳥依人的類型當作女友,但人都有慕強心理,她剛才看清楚了,看小白的人不僅有男生,也有女生。

大家對於更有光環、更珍貴稀缺的寶物的喜好是相同的,小白這種強大篤定的氣質在人群中很少見,難怪吸引的對象不分男女。

宮野明美忽然有種滄桑感,她的妹妹宮野志保一心撲在研究上,根本沒有時間和精力去外面認識好男人,而小白有時間和精力,但根本不會給對她有意思的男生一個眼色。

比較下來,感覺小白要比志保還要情路坎坷些。

她自己有喜歡的男友諸星大,卻不能和他在一起,她們三人在這方面也算是難姐難妹了。

宮野明美剛想開玩笑說“正好去男子訓練營認識不錯的男生”,就聽到月見白說道:“明美姐,你的臉色越來越不好了,還是那件在醫院裏提過的事嗎?那件事還是沒有辦法解決嗎?”

宮野明美靜默下來,琴酒一直在催促她快點行動,她明白以她的能力想要完成搶劫銀行10億元的任務,會付出相當大的代價。

她向往成功後和宮野志保以及男友在一起的幸福未來,也畏懼她失敗後的後果,如果失敗了,她和她在乎的妹妹志保都不會有好果子吃。

而且不管成功或是失敗,她都不能在小白面前出現了,她很喜歡這個內心覆雜但活得簡單的女孩,有點不舍得和她再也見不了面。

她說道:“我上次在醫院難過是因為男朋友的事情,他下落不明我很擔心,不過只要他活著,我們會有辦法重新聯系上的,不用擔心。”

月見白現在基本能分辨別人的假話和真言,對於宮野明美的隱瞞,她也不知道如何是好,她想起了出現在明美姐包裏的那把槍。

明美姐不對她說出真相是為了她好,但她也想對所剩不多的愛護她的人給予回報。

如果她不是普通的高中生,如果她成為更有金錢、權力和實力的人,是不是能庇護到她所愛的人?

月見白想起協會會長為她描繪的成為職網女王的藍圖,不過就算是職網女王,大約也不會有辦法解決得了明美姐的問題,但總比現在要好得多。

在和明美姐告別之後,月見白的心被這件事壓著,她對於如何幫助明美姐一點頭緒也沒有,她只能回家繼續準備去集訓營的行李。

當她拿出鑰匙正準備打開門時,她的動作停了下來,她感覺到了一點異樣,她空無一人的家中居然有了另一個人的呼吸聲,呼吸急促而混亂。

那個人正站在她即將打開的門後,她幾乎能想象對方是怎樣瞪大了眼睛,一臉驚恐且混雜著興奮等待著她開門後對她做什麽。

她作為厭惡神明的人,都想要親自去神社拜拜神、燒燒香、祛祛身上的邪氣了。

也許是她的死亡次數太多,所以身上帶著死氣,所以總是一次又一次地接近死亡?

說到神社,就想到她曾經遇到的某位藍眼睛神明,她剛才就算發現了有人闖空門,心情也平靜無波,現在卻起了憤恨之情。

她的敵人們實力強大,而且品種繁多,不僅指性格,還指種族。

異能者、咒術師、忍者、食人鬼、半神等,甚至連神明都有。

月見白從口袋裏摸出一把袖珍刀,只要不是進電車,她都習慣於隨身帶把小刀,沒有想到路上沒有問題,結果回到家反而用上了。

宮野明美對小白是真心的,不過小白對感情不自信想歪了,以為是妹妹版的替身文學。

五元神現在是個諧星,但戰國時代可是個殺神,小白很不幸地遇到了那個時期的五元神,然後就杯具了,從某種意義上是兩人一起杯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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